泽砸吧了一下嘴,“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我吧,主要就是想报答一下救命之恩。温公子若不愿,我也不能强买强卖,所以这事还得看你。”
“看我?”苏杳杳疑惑。
“对啊!”苏清泽笑了笑,又将头凑了过去,仿佛怕被人听到般将声音压得极低:“姐,你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又没有喜欢的人。温公子生得比我都俊,仪表堂堂功夫极好,心又善,配你不亏。咱爹娘又不介意门庭……”
“你可闭嘴吧。”苏杳杳伸手往他头上招呼了一下,威胁道:“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把你腿给打折。”
“嘶……”苏清泽捂着跳痛后脑勺,小声嘀咕:“你怎么那么暴力,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谁说我嫁不出去。”苏杳杳抿唇一笑,想到沈恪眼里都带着光。
“那你想嫁给谁?”苏清泽歪着头打量她,神秘兮兮:“姐,你是不是春心萌动了?”
苏杳杳神情一肃,“关你屁事!”
“是谁?”苏清泽问。
“……”
“那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你若是不好意思,我给你制造机会……”
“……啊!别打脸”
…………
窗外已是艳阳高照,投射进来的光将整个房间照的纤毫毕现,沈恪一夜无眠,低垂着眼,看着已经停止流血的腿。
还未取出的钢针露了半个头,折出小点光泽,如同梗在心口的刺,拔不出也不想去拔。
他抿了抿薄唇,似乎还能尝到温暖的甜,呼出一口气后,又消散的无影无踪。
“九爷。”宁双敲门的声音自外头响起。
沈恪扯过锦被盖上双腿,“进来。”
宁双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碗浓稠的药汁,还未递过去,便见沈恪挥手,“搁那。”
宁双一怔,不是说开始用药了吗?
“还有何事?”沈恪揉了揉微痛的额心。
宁双搁下药碗,恭声道:“九爷,苏大少爷今晨在莽山岭遇刺,得温言相救,现下已经领着人回了将军府。”
沈双蹙了蹙眉,莽山岭虽是离京最近的一条路,却因地势险峻,林瘴丛生,不时还有山石滑落,极少有人敢去。前两日温言才在镇国公府出现,怎的偏偏那么巧又去了莽山岭。
“这两日可有什么人与他接触过?”他问。
宁双回道:“那晚从镇国公府离开后,他便住进了悦来客栈,一直独来独往,没有与任何人会过面。但昨日在延寿街逛了一圈后,就出城直奔莽山岭而去。”
这么一瞧,倒是有些像刻意等在莽山岭了。延寿街是燕王府所在之处,而玄弥先生早有禁令,不许其弟子参与到朝堂纷争上,温言此番前来,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沈恪手指轻轻抚过锦被,“继续盯着。”
“是。”宁双会意,重新递上药碗:“九爷,您还是将药喝了吧。”
沈恪没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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