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他而言是不会有任何威胁的,表示自己的态度让他警示就足够了,
至于那银氏兄妹,陆明在刚刚一番观战已经看得八九不离十,兄长银霄受伤,妹妹银妆似乎没有武力在身,一个受伤的人带着一个拖累自然不会脑残到过来跟他起争执,
“药是药,人是人!
我不信你这个人,不单单是为人,还有可能是能力,如果你的悬晶召来的是平江侯的麾下,那到时候他们有可能直接不听你的命令,其次你也可以有了和我谈条件的资本。”
顿了顿,陆明拍了拍佩剑,对着微生砚笑道:“我还是喜欢把凶器拿在自己的手里去威胁别人。”
“至于担风险的事情还是交给你这种商人来做为好。”
“等我回到诏都,三个月后,你自己孤身一人来向我拿解药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微生砚收回悬晶,凝神打量了一下这位极其不要脸的君上,倏得一笑,拱了拱手,姿态更为谦卑:“君上够直接,宿川在您手里定然能恢复往日昌盛。”
“别阴阳怪气的,宿川从来就没有衰弱过,衰弱只是明氏王族而已。”
陆明不屑得嘲讽一笑。
任何时代,坐在上面的是谁,跟小老百姓都关系不大,该吃饭吃饭,该挖地挖地,就像织火人一般,他们从来只关心自己的地火,外界那什么孬子神主君上的跟他们半毛钱没有心思去了解的欲望。
若非为了玲珑她娘亲的秘密,火屠辛也不会放玲珑离开织火。
某种程度来说,这天下百姓,无不如此,比起君上是谁,他们更关心自己吃得饱不饱。
只不过明氏在上面的时间足够久,大家都下意识的觉得他们是天定得了,正是这种原因,诸侯才没有第一时间抢先下手。
陆明没有那种道德绑架来为自己正名的意思。
淡然直接的话,让微生砚更加摸不着头脑,这位君上的脑回路不是一般的快,本来明明奇怪不讲理的做法,但仔细想来又异常清醒合理。
微生砚对于陆明的兴趣更深,但经过这么几次交流沟通,也算摸清了陆明的沟通方式,他不喜欢自己腆着脸说着违心的话。
或者说,这位君上在这个时候没心情跟他这里玩嘴上功夫。
这时,周遭空气骤然变冷,一双双墨绿色的瞳孔出现在四周,围着几人,伴随着的还有水滴落在地上的啪嗒声音。
“遭了,是狼!”
微生砚率先反应了过来,连忙跑到陆明身后,然后说道:“这里距离我的渔船坠落地点不远,肯定有一些野兽被吸引过来,看这个样子似乎才刚吃完我的船员。”
“他们好像还没有吃饱的样子。”
或青棕色,或纯黑色,交织着的狼群身上流淌着乌黑的血迹,嘴角还挂着一些碎肉,刚才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无耻!”
银霄忍不住说道,船主明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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