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人看不分明。
一种模糊的想法开始在左吴心中浮现,却还不清晰。他想了想,又朝参谋部问:“有没有知道那团战场内部情况的方法?什么都行。”
“有是有,但是……”
“我说了什么都行。”
参谋部止声,却是将一个数据库链进了左吴的视界。左吴点开,发觉是个信箱。里面收到的邮件在不断更新,是由许多不同的语言写就。
翻译软件翻译的轻松,左吴却只觉得沉重。
参谋部的声音适时响起,很是无奈:
“全自动遗书遗言收发系统狂风型Ver1.3,在科研团队的帮助下完成开发,能截获死难战士最后一瞬间的想法。”
“它的上线遭遇了不小的阻力,许多新兵都说还未上阵就想遗书的事很是不吉。相反,它在老兵群体里挺受欢迎。”
“后来也是我们保证不会泄露其内容,才让它正式上线。现在看来,镜弗好像没有阻断这类信息的意思,因为其实大多数生灵在面对生死的瞬间,脑海里总是一片空白的。”
确实如此。
就像鸟儿叽叽喳喳,看上去无忧无虑;可若去读取它们的心思,便可知道它们的小小的大脑几乎是被呼唤伴侣和觉得饿肚子之类所占满。
而死亡是如此广博而宏大,纯粹又单纯;生灵平时自诩丰富的思想面对祂时,或许和鸟儿们用小小的大脑来面对生活没什么两样。
所以。
全自动遗书收发系统中,截获的信息大多是难以分析的呢喃。其中一些成章成句的,多是那些赞成系统上线的老兵在事前就准备好的遗言,对现状没有多少参考意义。
只是大多难以分析。
但,鸟儿中会有智者吗?
无论有无,死难的战士中倒是有生命中的最后一瞬感情无比充沛的。
点开这样极少数感情充沛的一封。左吴浏览,果然不会多少人喜欢事无巨细的描述自己死亡瞬间的景象。
这封也是一样,内容多是这位死难的战士对他这一生的回忆。新帝联的名字在其中只出现了几次,而另一个名词却压倒性的多——
“那昂”,这位战士家乡的名字。他是这个文明最后的幸存者,从今往后,这个名词将被永远淡忘。
甚至左吴自己原本都没把握将它永久记住,前提是自己没看到遗书最后的段落——
“我来自那昂!那昂没有母星,流亡了千年。按新帝联的标准,它到底能不能被称为一个文明?难说。”
“哈哈,咱那昂为什么没有母星?不就是因为在千年前,咱们刚进入航道,就迎头撞见了跟我们同时升空,遮天蔽日的虫群,家都被啃碎了么!”
“我爸爸我爷爷我祖宗,都多恨虫群啊。我们一家都在谋求复国,我还以为差点要成了。”
“结果,结果……”
“哈哈,结果今天,我把虫人护在了身后,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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