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
“主子,是你的信。”
“我知道。”凤渊目光落在云羽飞鸟放在桌上的信,信封上娟秀整洁的字,工工整整写着——凤渊亲启。
“你出去吧。”
“是。”
俯身拾起那封信,司南的音容笑貌渐渐浮现在眼前,小姑娘长得明艳动人,清冷的气质偏有带着不易被人觉察的温暖,那是这辈子唯一能让他凤渊魂牵梦绕的姑娘啊。
拆开信件,凤渊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他确定,自己是喜欢司南的,是爱她的。
这种感觉是从心底油然而生,是他平生以来最强烈的感觉。
信上说的很简单,短短几行字,却让凤渊看得剑眉紧皱,他把信放下,厉声道:“来人!”
他话音刚落,只见屋内瞬间出现几个黑衣人,他们整整齐齐跪在凤渊身后,齐声道:“主子,什么事?”
“这段时间白泽那边有什么动静?”凤渊背对着众人问道。
为首的黑衣男子回道:“回主子,听闻白泽已消失在现世很久,他的属下也不知所踪,而水之国西南方和西北方都发现疑似白泽的身影,只是不知真假,现在我们掌握的情报就只有这些。”
唐家,皇帝,碧水云,这中间到底有着什么联系……
“现在立刻派人前往水之国西南方和西北方,一旦找到白泽,立刻把这个东西交到他手上!”
说着,一个海螺状态的东西落在一众护卫面前,“这里面有我想对白泽说的话。”
“是,主子!”
话音刚落,一众黑衣人瞬间消失,琉璃灯罩内透出橙黄色的光照在凤渊脸上,他神情凝重,一面担心白泽之子的事,一面又觉得焦虑,他虽身为天地间最厉害的神兽,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但这么重要的消息却是他的女人助他打探,这算什么?
“该死!”凤渊眉头一锁,握手成拳,一拳砸在桌上,那桌子瞬间裂成数块,惊得守在门口的护卫一身冷汗——主子这是因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出发!”凤渊忽而高声,脚点地之瞬
“我为什么要杀你?”
浅墨被司南质问的一愣,断是没料到司南会问出这样的话,他怔愣了一下,复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杀我?”
“珍才惜才,有什么错。”司南回答的理所当然,坦然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质,好像在回答天是蓝的,水是清的一样自然。
浅墨心底一荡,他本以为司南会杀了自己,不如说江湖上的规矩就是这样,所谓人才要么为己所用,要么杀之,就是不能落在敌人手里。
怎么说呢,他们这些作暗卫的好像物品一样摆在明面上被交易,可在司南眼里,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有感情、会哭会笑会疼的人。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杀的。”浅墨垂下头,沉如静水的眼眸不知思量着什么。
“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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