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在捶了一下沈双竹的后背,甩给她一个眼神:“别添乱。”转而对魏楚笑道:“没事没事,随便叫什么都可以的。魏导......魏叔您渴不渴?”
沈双竹看着关梦给人端茶倒水的热情劲儿,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随便叫什么都可以?嚯,到她这里就这个不行那个不好,一声姐姐都要软磨硬泡半天才肯应,别人就随便叫?
沈双竹原地深呼吸,她恨不得立刻将关梦拖走亲晕,晕过去再抱着睡上一晚,房门锁上,谁他妈也别来捣乱。
关梦和魏楚坐在对面两张沙发上,关梦说:“今天录节目之前一直没收到您的回复,我还以为您有事没法儿来了。”
“我当然会来,只是拜托了张导到录节目之前再告诉你。”魏楚笑了笑,“毕竟对付老师而写的命题作文和自由发挥的文章,我显然更喜欢后者。”
关梦有些赧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魏楚点头,“我说话比较直接,但是从来不会讽刺你,不必如此敏感,你见谅。”
关梦嗯了一声,有些紧张道:“那您觉得,我们今晚的表演如何?”
魏楚支着下巴,目光落在远处的某一点,徐徐道:“前一场戏尚可,当然硬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你撒娇的语气表演痕迹有些明显,听起来略显生硬。后一场浴室里的戏......我可能上了年纪,很多事情看得淡了,神经也有所迟钝,再来回顾这场戏时没有当初那么沉重。
那盆杜鹃花象征着死亡与毁灭,阿春吃花时的气氛是很压抑的,当然,我不是说你没能表现出这种感觉就不好,你很好。当年你演的是闻秋,演阿春的是单若梅,单若梅表现出了我要的压抑,而你今天演出了你心里的阿春。”
关梦被他一番话所动容,心里千回百转。她心里的阿春,她心里的阿春是什么样的?柳希龄床头柜里的照片,巧笑倩兮的少女;时常徘徊在她脑海中的女人,时而温柔时而癫狂。阿春,关棋音......
沈双竹问:“听说单若梅前辈息影退圈了?”
魏楚点头:“是的。她在戏里扮演一个悲情女子,现实生活中可是人生赢家,一早便找到了真爱,如今孩子都已经会说话了。”
沈双竹心下稍安,既然已经结婚生孩子又过得幸福,那就没那单若梅什么事了。
关梦深知沈双竹八卦起来没完没了,尤其是对电影里饰演阿春的演员,要不是沈双竹隔三差五地提,她根本连这人名字都记不住。
沈双竹时不时地就喜欢拖着她问来问去,恨不得把单若梅祖宗十八代的感情史都盘问一遍,好几次气得关梦想打她,问问问,人家喜欢男人女人我怎么知道,又关你毛事?
关梦给她一个眼神让她闭嘴,沈双竹毫不示弱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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