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他不希望在这非常时期，给人留下话柄。
可牧暇舞却是不管这些，好像是故意要让别人听见，于是提高嗓门：“既然是铁了心的要让我好看，那就请睁大他们的狗眼，我牧暇舞定会说到做到。”
“唉！”
一声长叹，对于眼前之人，牧其锋完全没招，可他也知道牧暇舞所言非虚，这也是对她的亏欠。
当然，这不代表牧其锋懦弱，只是作为望阳学院的教务长老，他要以大局为重，需要为整个学院考虑，有些事也是情非得已。
“好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过学院派别复杂，就是连我也要隐忍，何况有人可是在打你学员的主意，小心些总没错。”牧其锋怜惜之情，浮现于脸庞，如是说道。
闻言，牧暇舞微微一怔，这她倒是没有想到，因为她不会认为，那些老家伙会对一个小辈出手。
可这般看来，还真是自己有些天真了，突然美目微张：“既然如此，就算我不应下，他们也会找其他理由，至少以现在的情况，那些老家伙不会乱来。”
对此，牧其锋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翌日，清晨。
云书如约而至，一起与初级十班其他学员，前往天灵池。
这一次依旧和往常一样，牧暇舞亲自带队。
唯一不同的是，云书进入到了天灵池更深的领域，他能够明显感觉到，那里的能量要强上数倍不止。
这也是云书所需要的，在《灵神天诀》的辅助下，疼痛刺骨之感要比别人弱，都是在云书可承受的范围。
随着学员们的修为提升，大家在天灵池的时间也要比初始久，牧暇舞的要求是，只要能够承受，可待五个时辰。
不过也就风小婉，秦墨、周依依、刘绪四人可以扛到四个多时辰，其他个别可以坚持四个时辰，余下的也都在三个时辰不等。
至于云书，此时他双手在胸前结印，眼睛微闭，气息略微急促。
明显感觉到身体愈发膨胀，体内储存的精纯能量宛如风暴，越滚越大，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嘭！
终于，随着一声巨响，能量四散而开，使得周围的白雾都变得暗淡起来。
经过这几个月的不断吸取，淬炼，终于做到了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而且直接提升了两个级别，此刻云书已是灵神境圆满，这般速度着实骇人。
感受着体内浑厚的能量，云书心满意足，方才缓缓退出天灵池。
当云书来到学员所在地时，大家都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这让云书有些莫名其妙。
风小婉随即上前，道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云书，你现在什么级别？”
闻言，云书恍然大悟，想来是先前突破之时，闹出的动静，让大家产生了疑虑，对此云书也并未隐瞒，平静而语：“应该是灵神境圆满吧！”
此话一出，众人哑然，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着那一脸平静如常的云书，牧暇舞回想起昨日牧其锋的话，这让她对于云书多了几分好奇。
一个十六岁不到的新学员，却是已经到了灵神境圆满，这是何等天赋，就算是皇家学院，乃至整个风明帝国，又有几人？
可这样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小小的望阳学院？为何那些老家伙会对他感兴趣？
一系列的疑问，困扰着牧暇舞，内心深处，暗暗而语：“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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