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苏翎自然不会反对，而后更是传音：“不过前辈，以护法这般强横的修为，当年是什么变故竟然能让他落到如此境地，甚至还需要舍弃灵族的身份化为人族？”
“护法有着报仇的能力，只是他自己不愿报仇罢了，其中的细节....我也不甚清楚。”说到最后，灵虚子的话音忽然便一变。
显然，他不是不清楚，只是单纯不说，或许是牵涉到其他的神秘隐秘，也可能是单纯想为鸳鸯保密，所以只能以不知情进行推诿？
苏翎虽然察觉到事实，却并未说破，而是将视线看向偏殿，神色变得复杂...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管鸳鸯的往事到底能如何，一男一女被破放弃自己的真身夺体重生，而且分明有报仇的能力却不进行报仇...至少，苏翎自认为他做不到，他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若是实力足够，他会报却一切仇怨，而不是如鸳鸯这般。
寒暄还在继续，交谈的内容也不在是鸳鸯，而是开始议论其他，更好似只是单纯的寒暄叙旧。
很快的，约莫半刻钟时间过去。
“嘎吱....”偏殿的门再一次打开。
偏殿之内，姜若梦被冰封的肉身还漂浮在半空，姜邈则依然还在之前的位置坐着，唯一不同的是鸳鸯，其面容紧皱，也不知发现什么。
“护法，情况如何？”灵虚子直接跃入偏殿。
“你的怀疑，未错。”
顿了顿，鸳鸯转头看向姜邈：“姜大君，若是以寻常生灵的想法，必然不会告知姜大君真相，然则我天机门问心无愧....姜姑娘体内的确是有着一道封禁，灵虚子长老修为比我而言要差上些许，故而无法肯定是否当真是那封禁。”
“什么封禁！”姜邈的话音有些低沉，拳头好似也在握紧。
才进入门口的苏翎身体悄然一僵....虽然灵虚子言语不多，不过那些许言语也足以让他明白，鸳鸯的确并非恶者，只是不知怎的，听到鸳鸯那男女组合好似不男不女的声音，他总是感觉到很恶心。
那种不是好人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奇怪，这感觉怎的还无法驱逐...”心绪轻叹，苏翎无奈之下只能强行压制心底的想法。
这鸳鸯的修为好似比姜邈还要强，如此这般的人物不提性子如何，为避免血腥竟然还能忍着不报自身之仇，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是恶人。
虽然灵虚子言鸳鸯并非人，可是此刻鸳鸯的身体是人，至于其本质的灵族...此刻，他恐怕算不得是灵族，说其是人倒也无可厚非。
深处。
鸳鸯并未注意苏翎的变化，而是露出些许凝重：“姜姑娘体内有一道天机锁魂之术。”
“真是天机锁魂？”灵虚子神色微变。
“前辈，这天机锁魂有何奇妙之处？”苏翎顿时发问，事关姜若梦，由不得他不关心。
“此术...”
沉默一会，灵虚子露出一抹沉重：“但凡中此术者，意识，灵智..等等一切都会被被此术封禁于神魂之内，除非醒来，若不然其便好似活死人，分明未死，却和亡者无异。”
“咔咔咔...”姜邈的拳头瞬间握紧，诸多煞气开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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