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而这一份修为，尽数都是踩着无数生灵尸骨而前行。”
“...”苏翎，默然。
九玄心底压根就认为自身除却荒的存在其余尽皆为异族，千灵帝国又没有人族，屠戮不难猜....而鲲鹏，其心底的想法恐怕和九玄如出一辙，加之妖的性子本就暴戾，吞噬生灵精元辅助修炼，这只是其释放心底的本能罢了。
“如此，他们当真是死有余辜。”面子话，苏翎还是会说的。
虽然，他也不在意....人族尽皆都在风帝国，死的又不是人族，苏翎怎可能会同情得起来。
“你能明白这道理，甚好。”柳空道人露出欣慰，好似是担心苏翎也走上九玄那般的路。
“只是前辈，我有一事不解。”
不等回答，苏翎便直接抛出问题：“九玄和鲲鹏在虚空国度造成如此大的杀戮，虚空国度的强者为何不对他们下手？对虚空国度而言，九玄和鲲鹏可尽皆都是异族。”
千灵帝国的天骄在帝都动手，结果就一个皇甫怡逃回去，哦，不对，还有一个谢安的残魂逃回去，风帝国实力比不得虚空国度尚且如此，作为最强大的帝国，虚空国度怎会容忍？
柳空道人的话音有些不确定：“不清楚，涉及到帝国，我们天机门无法截取天机观测，只是收到一些消息，九玄和鲲鹏好似和灵族有什么勾结，或许也正是因为灵族的缘故，虚空帝国的至强者一直没有对他们下手。”
显然，他无法肯定九玄是不是真的和灵族有什么牵连。
“前辈，他倒也的确是有些手段...我们还是先去天机门吧。”苏翎岔开话题不在询问，九玄如何，他此刻并不关心。
抛开仙界不提，单纯在荒界，之前碎星宫山脉之外那一次相遇，九玄对他倒也是不错，至于九玄到底会不会死在灵虚子他们的手中，苏翎并不想继续关心。
他又无法阻拦，更是不可能直接到达虚空国度去劝阻其余天机门的长老进行仁善，既然如此，何必询问太多...此刻，他有着他自己的事情，九玄既然在虚空国度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早就应该想到会带来的后果。
“嗯，我们这就回去。”话语落，柳空道人微微挥手开始粉碎空间。
半息后。
“噗...”随着吐血声，柳空道人的嘴角布满无数的鲜血，面容也变得惨白没有半点血色，气息更是不稳。
那无数的血腥味道和其的模样，无一不是在说，柳空道人此刻，是重伤之躯！
“前辈，你怎么了？”苏翎神色微变...谁伤的柳空道人？这柳空道人身为天机门长老，一身修为恐怕极高，怎会如此轻易被重伤。
“无碍。”
柳空道人闭眼调息足足半刻钟，随后才缓缓睁眼：“之前接到灵虚子传信，贫道便立刻赶来，本来五天时间便能到达，未成想竟然遭遇那修炼我天机门之法的神秘人，我和他大战一场...我也便被他重创。”
“又是神秘人？”苏翎神色彻底发生变化。
在他面前一直从未动手的神秘人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能耐？先是重伤灵虚子，现在连柳空道人都被重伤？
最为让人心寒的是，迄今为止，苏翎甚至不知神秘人的半点身份线索，其到底是谁更是丝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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