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朝政的人,他温珏哪怕再嚣张又怎么敢当面对他不敬,但是现在这人却在和别人私通的书信里将他堂堂一国之君贬成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他如何不气?
原本他怀孕时情绪就一直反反复复,身边有臧锋哄着,可是伯良哥哥却对他一再远离,甚至说出那样的话,这老东西今日撞在铁板上,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
温珏脸色灰败,深深俯下身去,“老臣从未对陛下有过异心,此书信非我意愿所达,请陛下明察。”
那太监对蘭无忧耳语几句,蘭无忧怒火更甚:“此信可否你昨夜送至温直绥手中的那封?!”
温珏的嘴唇动了动,那信封上面有他的族印,假不了:“是。”
“此信上面是否你的笔迹?!”
“……是。”
“那你还说不是你的!”
温珏辨无可辨,信是他写的,也是他差人送出去的,可是书信内容经过有心之人更改,根本已经不算是他寄出去的那封了,他怎么可能会蠢到对当朝掌权者大放厥词还写成书信给人留下把柄,傻里愣登的巴巴寄出去,让人留下证据等着上门将他捉拿。
这朝中有谁会做这种蠢事?可蘭无忧却是气得狠了,分明就听不进去。
“陛下。”齐落皱眉出声。
“你闭嘴!”蘭无忧朝他吼了一声,顿时举朝上下都寂静下来。
蘭无忧…吼了齐落?他能登上皇位明显都是因为齐落推他上去,难道现在这个傀儡要开始反抗摄政王了么?
然而蘭无忧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委屈,很委屈。温珏信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剐在他的脸面上。
能让他这么生气的原因无非就是…这信上面所说的事情,桩桩件件,他蘭无忧如何无能、如何不堪、如何上位依靠他人,说的全部都是都是事实,一件都没有错,他完全反驳不了。
看啊,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人,他们都心知肚明的呢,可他们就是不说,他们在你背后的时候才敢戳着你脊梁骨窃窃私语呢。
“把他押下去,”他恨恨道::“杖责五十,不,杖责一百!”
“陛下。”齐落再次出声,这次任谁都能听到他声音中的警告。
然而蘭无忧压根就不听他的,怒火烧遍肺腑,他只想把这股气撒出去:“愣着干什么,行刑!把温珏拖下去!”
“陛下!”
“陛下三思!”
温珏一介文人,如今已有七十高龄,贸然遭受三十杖罚都不一定受得住,何况是一百杖,在外人看来蘭无忧这是铁了心要温珏的老命,但他娇养深宫,甚少见过血腥,通常手下杖罚过的宫人第二日还能忍着疼痛面色无异的爬起来侍奉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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