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无碍,东东很谨慎的挑拣词汇,
每一个字都像石头一样梗在喉间,吞吐艰难。
他闯入夏羽寒房间的那一晚,惊心动魄的那一晚,
他一进门,就立刻斩杀了在她床边的数名仙官,他根本无暇去分辨现场情形,也不想再看,
谁玷污了夏羽寒,都得死,他压根儿不想多问一句话。
他解下自己的长衣,飞快把衣衫不整的夏羽寒裹了起来,
就算她只是以元神离体、肉身依然是完璧,但那场面还是几乎把东东逼至疯狂。
但正因他这么做,反倒中断了夏羽寒那无人能挡的靡乱红雾。
当时她确实被压制住了,手脚不能动,精神却心无旁骛,
她把伴生法器彼岸花彻底崩解成红雾,自身的意识沉入其中,延展开来,化为概念性的存在,
红雾静静的渗入对方的气脉,倒灌入四肢百骸,
将敌人的精血一点一滴分解,融蚀,化为己用。
侵犯,与反侵犯。
那是一场意志力的拉锯,在生与死之间以命相搏,
对方陷入红雾中,越是迷乱癫狂,化为红雾的夏羽寒神智就越清醒,
她几乎操控了全场敌人的灵气,正要用来冲刷思蛊的馀毒。
东东原以为自己是保护了她,
等到斩完全场、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犯了错。
待到最后,她是会赢的。
最后最后,连她误食下去的大量思蛊,全将在红雾中烟消云散,化为她灵气的一部分。
是他把她从极致的状态中惊醒,反而断了她的法。
但他又何其忍心,让他们那样对她?
元神所有的感知,全都会原封不动的传至意识,因为没有肉身作为缓冲,承受的痛楚,甚至会比平时更敏锐───
那都是她,都一样,是他不愿让别人占有的她。
东东又说了一次:“Myfault。”
“你没有错啊。”夏羽寒别开脸,语气像是不在乎,“你不要像其他人一样觉得脏就好。”
东东微愠,“谁?”
“没有谁。或许所有人?反正这是我的黑暗小秘密,就这样吧。”
夏羽寒不想再多谈。
她下意识敲敲风池穴,只觉得头疼,有什么隐痛断断续续骚动著,
那生理的疼痛让她开始烦躁了,也破坏了刚下座时焕然一新的好心情。
东东按住了她的手。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亲身经验,他比谁都清楚。
那晚他出手是错误,不出手也是错。
就是一念之差,思蛊的馀毒再也清不乾净。
他把咖啡递给她,热腾腾的香气在两人之间飘荡。
“思蛊留下的副作用。如果神经痛的时候,喝咖啡可以镇压下去。”
“真的?”
“真的。我自己亲测挺有效的。”
他歪著头,甩去内心的阴霾,再度对她灿笑。
夏羽寒捧著咖啡,小口小口啜饮,
美中不足的是,旅馆附的咖啡品项不怎么合她的味蕾,她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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