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对你念念不忘,高不高兴?”
江桥的心跳了,想法乱七八糟的,觉得这一出相当像言情剧,“啊?你对我……”
“我一直没忘了你。”陈书竞说。
他盯着江桥,居高临下。那双眼很漂亮,像刚开光的尖刀,轻声道:
“不像你,江桥。”
江桥不敢看他,“我怎么了?”
“男朋友都交了。”
“啊?可你自己……”
“我也没处过几个,没认真过。”陈书竞说,“否则总想起你来,烦死了。而你都谈婚论嫁了,对吗?”
“……”江桥觉得不对,打算反驳,“虽然我……可……嗯……”
陈书竞又吻住他了。
说真的,强弱关系的拉锯,就像战场上击鼓扬旗。底线和坚持在面对强势的进攻时,难免再而衰,三而竭,最终灰飞烟灭。
尤其你还喜欢着。
江桥推不开了,任由陈书竞侵袭,把自己剥光,抬起,打量粉红色的私密地。
他红着脸,躺在床上,看着陈书竞脱下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肉体,喉结滑动着,挣扎了一句:
“你强迫我。”
陈书竞笑起来,很无耻地扯开腰带,显出尖尖的白牙,又掏出形状可观的性器,硬邦邦地竖在江桥面前,欣赏他羞耻的表情。
他说是吗?我错了。日完你去告我。
江桥咬牙,气得直拍他肩膀,可被压着重重地亲了几下,又没脾气了。简直要命!
陈书竞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拉开江桥的腿,揉他的阴蒂,手法熟练又粗鲁,很轻松就搞出一滩水来,阴毛上亮晶晶,像露珠下的丛林。
他笑道:“操完射你逼里,给你留证据。”
江桥颤了一下,眼尾如扇,嗔怪地瞪着陈书竞,下面水越来越多。
他觉得自己有病,怎么被羞辱都甘心呢?但又爽得不行,从头到脚都酥了。
他在心里暗骂,突然间胯下一疼,这才发现花穴被熟练地掰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去半截,正来回捅着,水声咕叽咕叽。
“轻点,别搞那里……左边……嗯……嗯嗯……”
陈书竞盯着他,“怎么这么紧?”
“……”
江桥又脸红了,想说废话啊,我三年没做过了,当然紧。但又不好意思说,显得很没魅力。
最终道:“嗯……有段时间没做了。”
陈书竞哦了一声,语调冷淡。倒是很耐心地做了前戏,捧着小屁股舔了几下穴心,舔得人春水直流,哼哼唧唧,简直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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