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说什么？
段楷什么心思姜蝉心里明白，楚珈或许足够纯粹，但是段楷可不一定。一般来说心思复杂的人，他们通常都会喜欢足够纯粹的人。
至于楚珈明不明白的段楷的意思，估摸着五五开吧。
毛料店里很热闹，毕竟毛料店都是和众多珠宝公司合作的，一有毛料肯定都是这些珠宝公司率先看货，姜蝉等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七八个人在了。
店主还记得姜蝉呢，“许久不见，小姑娘越来越漂亮了，今天也是来玩玩？”
他不仅记得姜蝉这张脸，更记得姜蝉的运气，金丝红翡一开出来，他店里积压许久的毛料全都卖出去了，这一年的生意红火的不行，谁都想再开出第二块极品翡翠来。
姜蝉也笑：“是，趁着休息出来走走看看，老板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店主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怎么会，的确要趁着寒假时候多出来看看走走，你是自己看还是我给你安排个伙计？”
姜蝉面不改色，就当没听到众人的笑声：“我自己看吧，本就是外行，看到合心意的最重要。”
店主也不强求：“好，你看上什么尽管跟我说，我给你打八折。”
钟闵：“老板就给她打八折？我们呢？”
店主：“你们自然是原价，我和这小姑娘投缘这才给她打折，对不对？”
姜蝉点头：“的确，我就不和老板客气了，我们先自己去看了。”
离开了柜台，秦荣瑜揪了一把姜蝉的帽子：“寒假？嘿嘿。”
姜蝉：“我这个年纪，本就应该在学校念书，寒假又有什么不对？”
秦荣瑜：“可你是在学校吗？”
姜蝉：“那也没必要嚷嚷的人尽皆知，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康瑶第一次来这儿，你不带她看看？你看人段楷多会来事儿？”
秦荣瑜：“得，我就不打扰你了，康瑶，我们去那边看看？我也就玩过一次，上次直接切垮了。”
康瑶：“切垮了是什么意思？”
秦荣瑜：“这切垮了就是指里面就是白花花的石头，啥都没有，上次直接交了学费。不过她可是大涨……”
这会儿姜蝉身边也就只剩下黄娟和李莉，两人一个拿着手电筒，一个拿着手套，时不时的还要看看周围的情况，可以说整个店里没有比她们更忙的人了。
姜蝉摆手：“我就是随便看看，用不着这些。”
在店里走了一圈，毛料确实不少，大到几吨的，小到拳头大小的，各个颜色各种形状，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姜蝉也没有刻意关注这些毛料的外表，她主要看的就是毛料的宝气。若是宝光浓郁的，她就多看两眼，若是宝光黯淡的，她就直接掠过。
不过看了一圈下来，姜蝉发现那团最浓郁的宝气也远远比不上曾经的那块金丝红翡。像金丝红翡那样的，的确很难遇到，姜蝉也不失望。
钟闵这会儿手里拿着一沓子贴纸，这会儿他正按照他浅薄的赌石经验，笨拙的选了两块毛料出来。只是看到他选出来的毛料以后，姜蝉也不由的感叹这人的运气得要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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