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欢呼雀跃,“太好了,我累得腿都在打斗,快要走不动道了。”
美其名曰,“天气太热,煮点果茶给二哥降降火。”
“有那个必要?”朱勇敢纳闷。
走到天麻麻亮时,两位族长终于喊停,“前头有水流声,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停下好好休息,明早再出发。”
朱圆圆翻了个大白眼,“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怎么会,”朱圆圆不慌不忙的转身,满脸诚恳,“那些其实是巧合。”
朱大哥板着脸走了,朱二哥嘿嘿笑了,“该!没有大哥帮你,看你还怎么嚣张下去。”
这也算是朱圆圆心情好的原因之一了。
今晚月光尤其暗淡,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一块儿都看不清彼此的脸,更别说离了有几米远了,以至于朱小粉根本看不清二儿满脸悔恨,兀自絮叨着
“阿猛,你可是成年雄性,等找了伴侣就是一个小家的当家人了,得吃苦耐劳有担当,不能再这样没个正形……”
竖着耳朵偷听的朱勇猛吃味了,“同样是亲生的,为什么不问问我?”
说干就干,朱圆圆同阿娘报备了声,择定方向,背着个大背篓出发了。
师父说药材不多了,她空间里是有不少,可拿出来太多容易露出破绽,要是能采到些边走边晾晒更好些。
兄妹俩再次不欢而散,被迫围观闹剧的朱大哥急得直挠头,“你们咋回事?”
朱勇猛被念得头疼欲裂,推着独轮车落荒而逃,“阿娘说得对,我是成年雄性,必须有担当,我去外围找阿爹和大哥去。”
比较遗憾的是,族长担心休息时阳光太刺眼,并未让大家在河边休息,而是选了处树木多而大的林子,只有少许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
“不行,”朱圆圆蹙眉喃喃自语,“这样下去药材干得慢,还容易坏掉,得去问问师父有没有好法子。”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可惜,族长见朱勇猛的伤大多是皮外伤,精神头还挺足的,钦点他为巡逻人员,跟着好几个伤不重、二十出头的成年未婚雄性一起负责守卫工作。
两人谁也不服谁,最终闹了个不欢而散,朱二哥去睡他的觉,朱圆圆没有继续睡,她担心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决定趁着难得的白天去附近转转。
走一路,念叨一路,渴了还有贴心女儿送上水,连熬夜都不觉得疲惫了。
朱勇猛回来正好听了个全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阴森森的问,“所以你没事就故意找茬?”
朱圆圆摇头叹气,“大哥你不懂,他经常得红眼病,只要我日子过得太舒坦就会得,上午我睡得那么香……”
要是朱二哥在场,估计又得说大实话,唱得那么难听当然很难忘记,这辈子都很难忘。
“好的,没问题,”朱圆圆老神在在,“我一定会等你。”
“我知道啊~”朱圆圆眼里闪过丝狡黠之色。
朱圆圆与阿娘化出兽形窝在一处,左边是大哥,右边是阿爹,满满的安全感让她幸福的眯了眼,忍不住小声哼唱起欢快的歌儿。
至少有个出处,至于数量多少,还不是由她说了算了。
别说她坏心眼见不得人好,怪只怪某人心黑总爱瞎说大实话。
事关必须的药材,不懂就得问,否则会吃大亏。
胡音闻言果然有招,“还有另一种炮制药材的办法,你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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