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把，还故意在祝洵最要命的时候停下来，问他肯不肯跟自己谈恋爱。
祝洵脸都憋红了：“行，明天你要是记得、记得这事，我就答应了。”
祝洵又去洗了个澡，随便冲了一下就出来了，程寰已经睡死在床上，衣服都没换，祝洵嫌他邋遢，把人往床一丢，自己裹了床被子睡沙发上去了。
第二天祝洵是被人啃醒的，沙发狭窄，程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祝洵身上，他睁开眼睛，推了推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声音有些松软：“干嘛呢……”
“我记得……”程寰闷闷说。
祝洵愣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是真醉了呢。”
“那我也记得，你不准反悔了。”程寰重重咬了他一口。
“你昨天大费周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祝洵难以置信问，“把我灌醉想干点什么。”
程寰一下一下嘬着祝洵的肌肤：“恩……是宋朔告诉我的，他跟林舒含就是这么在一起的……呃，先把你灌醉让你大脑不清醒，然后哄你答应，你就赖不了皮了。”
祝洵无语：“你还知道我清醒的时候不肯答应啊，少爷，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处啊。”
“我没有。”程寰说，“我之前跟你说，你不愿意。”
祝洵：“你说什么了？”
程寰：“……没什么。”
程寰还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祝洵懒洋洋问：“你真想跟我搞对象？”
程寰嘴里咬着祝洵的锁骨，说话含糊：“想啊。”
“啧，如果要跟我搞对象，咱们得先约法三章。”祝洵说。
程寰猛的抬起头：“又约？”
之前高考的时候，程寰跟家里闹掰了，找了个酒店住在外面，祝洵是唯一的知情人，说是如果要帮他瞒着，得先约法三章，不准旷课、三餐按时吃、每天晚上要发消息汇报行程，程寰乖乖应下了。
“约不约？不约就算了。”祝洵作势要把程寰推开，被他说手臂紧紧箍住。
“你说你说！”
祝洵：“第一，不准被爸妈知道了。”
程寰：“啊，行。”
祝洵：“第二，不准跟别人有暧昧，你妹妹这么多，不一定非要跟我处，可能你觉得新鲜，要是后悔了随时可以停下来，但是你放心啊，就算咱两处不了对象，还能分了手，跟以前一样继续当好朋友好兄弟。”
虽然谁都知道从第一次上床开始，就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模一样了。
还没开始就想到了分手，程寰愤愤咬了他一口，惹得祝洵一声痛呼：“我不要当你好朋友，我就要当你男朋友。”
祝洵：“第三，在我准许之前不准跟我上床。”
程寰：“……操，你这个有点过分了，换一个吧，祝洵，换一个好不好？”
祝洵悠悠啧了一声：“那换成，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这个好，反正从小到大程寰就只听祝洵的话，他说天就是天，地就是地，程寰笑着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好嘛，什么都听你的。”
祝洵点了点头：“行，那你现在立马把手从我屁股上挪开，然后从我身上滚下去。”
程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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