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披风,去看屋檐下的两盆一品红。
“是,是,今年二十四岁,在府里七、八年了,两位管家是夸过的。”谢宝生家的像媒人一样,“这个孔建强啊,年轻的时候订过亲,可惜,媳妇没过门就病死了。这两年该讨媳妇了,眼孔还挺高,一看就看上了菊香姑娘--说是跟着出门的时候,见了菊香姑娘两回。”
这么大的事情,得自己拿主意才行,日后不落埋怨。纪慕云便教她:“可知道是哪个人?”
回到屋里,丁兰几个把菊香围在中间打趣,菊香脸颊红的像苹果。
纪慕云用温帕子擦擦花叶子,笑道“不用,过年那天再搬。”又问:“今日怎么有空?”
谢宝生家的从外面进来,过来猫下腰帮忙:“大冷的天,哪用姨娘动手。”
谢宝生家的顺着她的话,“可不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菊香姑娘是姨娘调理出来的,还能错的了?若是姨娘舍得,我就帮着提一提--您放心,是府里的人,外院孔建强,跟着老爷在外行走的。”
纪慕云把她救出来,笑道:“你啊也不用急,回去琢磨琢磨,无论行还是不行,正月五日之前告诉我。”
谢宝生家的忙忙道谢,拉着菊香的手:“还是姨娘会调理人,一个个水葱似的。姑娘十七还是十八?有了婆家没有?”
孔建强啊,护卫里的副首领,在府里很得力,纪慕云跟着曹延轩出门的时候见过不止一次,“可是高个子的?”
纪慕云笑道:“福建那边的银针,既然喜欢,带些回去。”吩咐菊香“拿一罐子,再把点心给谢家的带些。”
纪慕云心里是满意的,却说“听着过得去,也得问问她的意思,你放心,若是成了,少不了你的媒人鞋。”
谢宝生家的欢欢喜喜走了。
莺歌噗嗤一声笑了,丁兰也捂着嘴,绿芳瞪一眼过去,自己也笑了。
这丫头可真老实,纪慕云也笑个不停:“我看啊,孔护卫既在府里当差,人品是过得去的,吃的住的也有府里--傻孩子,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可不就是这些?这两日,你不妨找人打听打听孔护卫的脾气性情,爱不爱喝酒,平日赌不赌钱。”
菊香平日是个机灵的,现在全糊了,点头如小鸡啄米,嗫嚅着“奴婢的老子娘不在。”
“不在便不在,有我呢。”她笑道,又想了想:“叫上石妈妈替你掌眼。”
待几个丫头叽叽喳喳走了,绿芳给她换了一杯茶,恭维道“您心肠真好。”
“待你也不差吧?”她打趣,开始算日子:“若是那边成了,明年开春你先嫁,菊香还小,我打算再留一年。”
绿芳的未婚夫也跟着来了京城,两人岁数都不小了,纪慕云打算过了年给两人办喜事。
绿芳红着脸,“奴婢是说,您总惦记着奴婢们的事。”
绿芳是家生子,东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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