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了:三爷知道曹延轩看重珍姐儿,请范大夫亲笔写了诊断,附在金陵寄来的信里:
到了下午,金陵送了信来,厚厚一叠。曹延轩拆开信,先是露出喜色,又脸色大变,蹭地站起身:“怎么好端端的,摔了一跤?”
姓丁的出身寒门,名次排的靠后,险险便是同进士了,没有得力的亲眷,分外巴结鲁、曹等人,闻言恭维道:“鲁兄行事低调,从未透露过与赵侍郎的关系,还是小弟偶然得知。来来,小弟敬鲁兄一杯。”
范大夫写道,珍姐儿难产,一日两夜才生下孩子,动了大红,要卧床休养,短期之内是动不得的,孩子也比常人虚弱,又是不足月的。范大夫还说,他医术有限,请曹延轩在京城另寻名医,以备万一,在信里附上两位擅长妇人、小儿的名医。
曹延轩便没露出什么,如常饮宴。今日是苏大学士的寿辰,今科举子一波波一茬茬道贺,有来路的坐下吃一碗面,更多的放下礼物就走了。
两人一个沉稳一个豁达,言语间甚是投机,便起了结交的心思,互相邀请到家中做客。
吕妈妈是知道曹延轩对珍姐儿的偏爱的,“七老爷怕不会,要回金陵去吧?”
曹延轩笑道:“我家亦是七、八个房头,还不算族里的亲眷,早已习惯了。”
他毕竟是经过事的男子,半晌缓过劲儿,怒道:“四小姐身边的人,都在做什么?”
曹延轩这一去,晚间才回到家里,眉头紧锁,神态间带着疲色,歪在次间的贵妃榻中不动了。纪慕云指挥人端来热水给他泡脚,用热水给他擦面,又端来热茶、油炒面和牛舌饼、绿豆糕。
“四小姐受惊那天,四姑爷从外面买了酒菜,早早把屋里的人打发下去,一个都没留。后来,后来姑爷叫人,秋雨几个才过去,说是四小姐已经,已经落红了,慌手慌脚的去叫三夫人,请大夫。”
待他出了屋,纪慕云轻手轻脚地到门口瞧瞧,回到西次间叹息:“七爷添了外孙,应该好好庆祝的,偏偏”
如今京城局势翻天覆地,多个朋友多条路,鲁家便罢,与赵家熟络一些只有好处。
曹秉寿不敢抬头,又说“四小姐生完小少爷第三天,四姑爷就走了。”
不用说,赵永康夫人知道了也会跟来,曹延轩答应了,定好三日后的日子,回府之后告诉了伯父。
他一一看完,沉着脸让曹秉寿“到外面候着”便去了外院。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曹慷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说起赵永康是个能吏:“永乾二十六年回京,今年四十六岁,就做到了三品大员。”
鲁常宁一听,就反应过来,挥着袖子喜道:“对对,内子是提过的,怪我愚钝,没反应过来。”
上次徐家大姑奶奶到西府,纪慕云也没露面,早已习惯了,笑道“六太
请收藏:https://m.bishu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