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其实她更喜欢学习的,前不久随着si人帮的瓦解,她甚至听人说以后高考很快基于要恢复了。
姜霏心里就更恨了。
她忽然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们一定都觉得姜清柔很好,是不是?我告诉你们,其实姜清柔非常的恶毒!她亲手把我从楼梯上面推了下去!我的腿废了就是拜她所赐!”
“禹司铭说你在姜清柔同志的左边,她的左手动不了的,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张开嘴巴就只知道乱说话。你不要以为军区的手伸不出去,你以后可是要劳改的。”
岑时的语速并不快,也听不来有什么情绪来,不过姜霏却知道,岑时这是百分之百相信姜清柔。
她更恨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攀上禹司铭已经是大家够都够不着的天花板了,谁知道姜清柔转眼就能找个团长过来?
姜霏咬牙切齿:“所以我才说她狠毒,她就是用自己那只动步不了的手推我的!她对我狠,对自己也狠,以后只会对你们更狠!”
岑时冷笑一声:“刚刚是最后一声警告,姜霏,你好自为之。”
他没有办法要求怎么判决,反正横竖也不会拉去墙壁的,既然是要劳改,那就往艰苦的地方走。
明年春天岑时要调去边疆,他大可使手脚把姜霏调去那边的农场吃苦。
去边疆即使是在部队里,有国家的扶持,都是一门苦差事,更不要说是被派去劳改的。
姜霏呜咽一声,总算是没有说话了。
伤心过后,她的脑子里又开始迅速地盘算了起来。
文艺兵也是兵,她又是从犯,只是一念之差罢了,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往部队上面引?
前面姜清止的神色却忽然隐晦地沉了沉。
他蓦地就想起了医生说姜清柔的锁骨再次裂开的事情。
姜清柔出门的时候一不小心还是被姜清止又带到医院去检查肛肠了。
她本着不浪费假期,休息一会儿看着时间还早就出来逛逛街,却被二哥骗着说要带她去一个新的供销社,合着就是医院?
她心里简直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差点就骂出了声。
不过回头看着二哥挠着头傻乎乎一副任由她骂人的样子,姜清柔最终是选择了一句话都不说了。
行吧,她的二哥是个傻瓜,大家都说了,不能和傻瓜计较太多的。
姜清让等了半天只等到姜清柔叹了一口气:“走吧。”
他高兴坏了,“柔柔,你放心,就检查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带你来医院了!”
姜清柔心里无语,嘴上闷闷地说:“二哥,你以后能少听点夏衍的话不?他的话又不是圣旨,你听了干啥?”
姜清让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啊,好......”
然后又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怎么知道是夏衍说的?我可谁都没说啊!”
姜清柔的心里一怔,也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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