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得到您的影子。”
江震默了默。
想了想，还是不忍把陆灵犀签字时的场景告诉他。
傅修衍没有说话。
手里的钢笔却紧了紧。
“少奶奶还让我转交给您一样东西，”江震叹口气，一鼓作气的从文件袋里又拿出一份惨不忍睹的类似文件样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摊放在傅修衍跟前。
“少奶奶说，这是她花了好几个晚上拼凑好的，就算要离婚，她也希望您可以好好活着，不要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傅修衍握着钢笔的指尖骤然紧缩。
那是份被撕碎的捐赠协议书。
是那天，在傅明杰的别墅，被他亲手撕碎的捐赠协议书。
江震轻声道，“少奶奶不知道协议书是假的，是她用胶带一点一点拼凑的......”
江震说不下去了。
他觉得很难过。
虽然他能理解傅修衍，但今天看到陆灵犀的样子，饶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的立场，都感觉到了心痛。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陆灵犀。
就像被掏空了所有的生机，形容枯槁，面如死灰。
浑身上下感受不到一点点的生气。
可她没有哭。
少奶奶那么爱哭的一个人，在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见傅修衍仍旧不说话，江震正要将眼前的文件收好，突然电话就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
江震接了，几秒后，他愣住了。
江涛告诉他，傅修衍的配型等到了。
江震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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