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顺帝又多褒奖了几句太子贤能。
左下手的月贵妃捻起玉盏,看了眼陆皇后,丝毫不给面子地嗤了声。
陆皇后脸色未变,依旧笑得端庄:“为国为民,这是太子之责。”
嘉顺帝满意点头,又听陆皇后道:“说到婚事,端王今年也二十有六了,还未有正妃,陛下可要借此考虑一下?”
嘉顺帝眉心一拧,若非被提醒,他都忘了这个只知玩乐的幺儿。
陆皇后含笑继续道:“臣妾记得多年前陛下说过要将左家嫡孙女赐给桓儿......据说这位姑娘还未曾嫁人,莫不是在等桓儿?”
接连几声桓儿让燕桓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陆家娶了左家女子刚被众人鄙夷,现下摆明是要拉他下水。
“母后此言差矣,方才不还说姻缘之事不可强求,这又是作何?”燕桓笑得浪荡,“比起娶妻,儿臣更喜欢此前大皇兄送给儿臣的美姬。”
他口中的大皇兄正是陆皇后诞下的皇长子燕旭,亦是当今太子。
嘉顺帝瞪了眼一副浪子模样的燕桓:“还不跟你皇兄们学着些!真是.......”丢人现眼!
“父皇息怒,十六弟年纪轻,等再大几岁便知安稳了。”一直静默的九皇子睿王笑着开口,“此前儿臣从西域得了好酒,今日特给父皇送上。”
太监端来酒盏,月贵妃识趣地倾身斟酒。
嘉顺帝俯视女子秀美绝尘的容颜,火气小了不少。
一场祥和的气氛因提起燕桓草草结束。
话头被引开,后来又说了什么左皙池已经听不清。
她头埋到胸口如坐针毡,下唇咬到泛白,手中的手帕快要绞烂,李子尧偶尔的淡淡回话每一声都像是要击溃她那不堪一击的耐力。
哗啦——
左皙池只觉肩膀一热,宫娥惶恐跪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烫的汤水透过外袍传入肌肤,这方动静立马引得周围人侧目。
宫娥额头磕出了血,陆奕行侧目向她投来不悦的目光。
“你起来吧。”左皙池抿唇起身,趁还没引来更前面人的注意,她福身,“妾身去侧殿更衣。”
说罢她也没顾陆奕行是否允准,亦顾不上他回去后会不会不开心,提着裙摆绕后很快离开。
后方的小小动静因她的离开没有引起大的关注,诸人依旧各怀心思地互相攀谈奉承。
李子尧掀起眼帘,正见那抹倩影在转角处闪过的裙摆。
左皙池近乎狼狈地逃离那处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大殿。
冬末的夜晚依旧寒凉,可冷风拂过面颊的刹那她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她扯了扯自己紧扣的领口大喘了口气,如兰和若竹站在不远处不敢上前。
“少夫人.......”
“我想一个人静静。”懒得去换衣物,左皙池捏了捏额角。
“是。”如兰、若竹留守在原地。
左皙池仰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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