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
谁知苏若雪却把苏若霜手里的花都扔了。
脸色十分不好看。
苏若霜皱着眉一脸疑惑的看着苏若雪。
“这是怎么了?”
苏若雪对她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说话。又悄悄的把她拉到一旁说。
“姐姐,那花是最招蛇的,一闻那味道我就知道,这冬日里蛇多,苏府后边就是山,更是多了,你千万不要动那花了。”
苏若霜害怕的点点头,紧紧的拉着苏若雪的手。
苏若雪还记得自己差点被蛇咬那次就是闻见了这种香味,府里怎么种了这种花。
苏若雪不动声色的把老夫人和苏若霜拉着离那几盆花远了些。
靠墙旁边的花架上有几盆君子兰,苏若雪掐了一支递给苏若霜道。
“姐姐这支吧,兰花品洁高雅,我沾沾它的高雅之气。”
苏若霜笑着给苏若雪别上,又笑着说。
“妹妹那支墨玉簪子与这花甚是相配。”
苏若雪轻轻的摸了摸那支发簪,听妙香说是周裕贞买的呢,眼光倒是不错。
想到周裕贞,他的音容笑貌竟然浮现在脑海中,脑海里都是他着一袭紫金龙纹锦袍,坐在紫檀案桌前,默然抬眼对她笑的样子。
那笑容似脉脉春风,久久萦绕在心头。
惊觉自己在发呆,苏若雪慌乱的理了理头发,不知道有没有让人看见她那个呆呆的模样。
暖洋入窗,已丝毫没有了昨日下过雪的样子了,周裕贞已经醒来了。
坐在苏若雪的案头,提笔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
笑做红尘客。
字迹仓劲有力,自己淡淡的笑了笑歇了笔又翻了几本书看,乏了才站起来朝屋外走去。
头顶的红梅得了暖阳的照拂已经有几朵微微绽开了。
周裕贞席地而坐,一袭白袍陈在木色的地板上,头顶是一片鲜红,一红一百一木,浑然一体,衬得他说不出的清朗俊秀,清风道骨。
九儿,若他先你一步去了,也只愿以我白骨做簪,抚你三千青丝,看你朗目星眉。
让锦绣给他拿了一壶酒来,又拿了一只杯子来,周裕贞盘腿坐在地上小酌着看那池里锦鲮跳跃。
老夫人处无非就是听戏喝茶逛园子,苏若雪觉得无趣就找借口回来了,看看周裕贞怎么样了,要是出了事她还是不能承担的。
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她给自己的借口,她无非就是想见他了而已。
进了东厢房,微风乍起,吹起周裕贞的头发,留给苏若雪一个清秀的背影。
一袭白袍随意的披落在地上,有几瓣鲜红的落在肩上,一个男的竟有这样的清俊美感。
苏若雪就在他身后怔怔的站着,周裕贞突然回过头来看她。
眸中流露着万种意味,眉眼灿若星河,侧着身子见了苏若雪先是一愣,又在嘴角绽开一朵花来。
有些微醺的喃喃道。
“九儿。”
苏若雪走过去,拍了拍他肩上的落花道。
“怎么在这喝酒,伤还没好。”
周裕贞微醺的眉眼都几分,透着说不尽的温柔,笑吟吟的看着她。
“我是在这等你呢。”
被他这个柔软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苏若雪觉得心里有什么慢慢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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