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可是现在，她仿佛明白了！
他是隐藏了他的真实身份，他的身份，绝对是非常神秘高贵的存在，所以他才会有这个能力跟君慕言抗衡。
可是一时之间，沈心妍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转变，那之前那个待人温柔、绅士到极致的云湛，只是她的一场梦吗？
“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的，可是后来我想了想，你应该知道的，你帮我做了不少的事情，我不应该欺骗你，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还是有原则的。”
钱和身份，沈心妍都有了，那么他还能为她做什么呢？只剩下这最后的坦诚了吧？
其他的话他没有必要多说，也不会多说，而且以他对沈心妍的了解，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也会识相一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沈心妍流下了眼泪：“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如果可以，我宁愿永远都不知道这一切，这样我还可以觉得，你永远都是那个云湛，从来都没有变过。”
“我早就告诉过你，看人不能看表面，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人都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也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不然你会受伤的。”
“可是，一直都用怀疑不信任的态度去面对别人，这样本身也是会很累的啊，虽然你骗了我这让我很难接受，可是至少你现在对我坦诚了，难道不是吗？”
他微微一愣，倒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是我对不起你，利用了你的感情，你有恨我的权利。”
沈心妍一直在抽泣，这对她来说打击真的是太大太大了。
之前就算是伤心，可是她也是心甘情愿，觉得一切有意义，也是有价值的，这至少是她选择的感情，就算为此背负什么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现在，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她的感情也是假的吗？
想到自己付出了一切，可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就连伤心她也会觉得很可笑。
既然云湛一开始就不存在，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而伤心的呢？
他走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一直在犹豫，是继续让你沉浸其中，还是告诉你真相。比起永远的痛苦，还是长痛不如短痛，虽然你现在会很难过，但是很快你就可以想明白了。”
“是我自己太傻，太傻了！我心中的云湛，那么温柔、那么美好、而且还那么的善良。他不会骗我，也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都是假的。”
是啊，她心中的那个云湛的确是假的。
而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而是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的恶魔，如果让她知道这个，她会更加无法接受吧？
沈心妍，他始终还是无法做到心安理得的去利用她，如果是之前，他根本就会觉得无所谓吧，是什么改变了他呢？
他看着沈心妍伤心哭泣，却无力去安慰，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没有意义的，等她的情绪终于好了一点，他这才走上前去，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跟她进行自我介绍：“我的中文名字是云湛，至少，这个名字并不是空穴来风，跟你做朋友，也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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