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跟他老人家的关系。”
黄娟心念电转，想起自己是临时起意刁难，对方不可能提前做准备，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你拿出来的证书，把我给惊着了。我刚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请你原谅。”
她心想，刚才那番话，如果传到陆一灯耳朵里，那就不好玩了。
陆重阳问：“我还想问你呢，你那纺织工程专业的硕士，应该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我当年写的论文，发表在国内一流杂志上。”
“你一个修士，读研究生做什么？”
“具体原因我不能说。”
陆重阳口角微翘，似笑非笑，道：“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是小女子，不是君子。”
“黄娟，我跟你哥黄瑞是同学。我以前见过你，就在隔壁的冰淇淋店。”
“我都好多年不吃冰淇淋了！”
“那时候，你才十二三岁吧，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豆蔻少女，青春洋溢。我还多看了两眼呢。”
“你说的二十年前的事？我早就忘记了。”
“还有一次，大概五年前，在武夷山，你和青城派弟子抵御海妖，月圆之夜，一度被海妖围住。是我手下的士兵将你们救出来的。”
“啊?你当时躲在哪儿呢？”
“我那时已经是营长，不需要亲自出马。只需要坐镇后方就可以了。”
黄娟的面色变得柔和婉约，语神轻柔，说道：“陆重阳，你是军人，也应该习武修炼过，对不对？你的功力到了什么地步？有没有进阶先天？你家老祖陆一灯拥有接近400岁的高寿，应该结成金丹了吧？他有没有好好指点你？”
陆重阳微笑道：“放心吧，我的功力不在你之下。”
黄娟睁大眼睛望着他：“真的？”
陆重阳单手托着咖啡杯，悄无声息的，在手掌中出现一团火焰，青色的火苗有尺许高，他缓缓说道：“我是火修，这团火焰放出去，可以变成丈许大的火球。为了不惊动别人，就不展示给你看了。”
说话间，他把火苗收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黄娟心中的顾虑被打消了大部分，面上的笑容越来越盛，然而她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陆重阳，我认识你太晚了。如果在半年前，我还不是青城派真传弟子的时候，认识你该有多好！我签了真传弟子的协议，再想退出来，很难很难。即便我太爷爷是官员，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解除协议。”
“没事，我可以帮你。我家在青城派有认识的人。如果只是违约金，那就更简单了。我自己没什么积蓄，但我父亲经营‘海妖研究所’，开发出十几种海妖蛋白，能够改变修士的筋脉肉皮骨，在市面上很受欢迎，他靠着卖海妖蛋白赚了不少钱。”
“你说的是‘仙参草堂’推出来的‘深海鱼油’、‘巨蟹壮骨粉’、“海龟补血膏”之类的？那是你家出产的？外面都卖疯了！青城派的外门弟子每个人都想买，因为它的效果确实好，能将练筋、炼骨的时间缩短一半。”
“你知道海龟补血膏的海龟怎么来的吗？”
“是不是你手下的士兵捕捉的？”
“我只有一个团的士兵，能捉到多少海龟？而且，从外面捕捉的海龟，身上的海妖蛋白很稀薄。海妖研究所在龟卵上描绘符文，改变新生小龟的基因表达，培养出新型的海龟品系，含有某种丰富的海妖蛋白。”
“原来是这样。”
两人聊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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