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看着各种颜色后，喜滋滋拿起，给自己摸了两朵大腮红，臭美地朝着胥越显摆了一下。
“怎么样，美吗？”
胥越伸手扶额，而后背过身去。
“选好了来找我，我在对面的茶楼等你。”
“……”
被……惊讶地吓跑了？
覃无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憋不住想笑出声，太滑稽了，好好的一张脸，都成猴屁股了，只可惜都没让他笑出来。
“姑娘，你这还要吗？”
卖货的大娘嫌弃着，覃无欢高兴地一吼。
“要，每种都要，换着抹。”
覃无欢抱着一堆胭脂盒朝着对面悠悠走去，只是一瞬间，她眼前恍惚了一下，因为一只鸟。
胭脂盒粉洒了一地。
覃无欢转身看着那鸟飞过，停顿在街头的栏杆上，与她四目相对。
即便它身上的羽毛多了一种颜色，但是覃无欢认得。
“小黄鹂。”
无声地呢喃着，覃无欢朝着她走去。
小黄鹂看着她过来，摇了摇头后再次飞了起来。
覃无欢加快了脚步一直追了过去，就在成门外，小狐狸。
是的，一只小狐狸就在小黄鹂停顿的树下，覃无欢愕然地看着她们。
一步一步地朝着她们走去，最后停顿在树下，眼中干涩，却欣喜地叫出她们的名字。
“小黄鹂小狐狸，真的是你们吗？”
难掩地激动后，只是瞬间，小黄鹂和小狐狸化出了身形。
覃无欢倒退了一步，错愕地看着她们两。
“你们……”
“无欢，没想到你真的还记得我们。”
金色衣服皆是黑色羽毛，覃无欢不傻，看着她们俩的身形，是妖！
“你们俩怎么会……会成这样？”
小狐狸嗤笑一声，完全不似当年那胆小怕事的小狐狸了。
“无欢姐姐，这还要幸得你所赐啊，要不是您，我们怎么会被魅衣手下的妖魔带走。”
小狐狸阴阳怪气的声调，妩媚，动辄人心。
魅衣？妖魔带走？
什么意思？
覃无欢蒙了，忽而想起第一世的时候，那团黑影是魅衣，而小黄鹂和小狐狸突然失踪……是被带走了？
小黄鹂眼中波动着，她看得出无欢的迷惘，抬手止住了小狐狸的话。
“无欢，再见亦是陌路殊途，真是难为情。”
“小黄鹂？”
覃无欢听不惯小黄鹂这么深沉说话，明明那时候，她们两那般的天真……
“别再用这样的神情看着我们了，无欢，你是神，我们是妖，现在你该想得是如何自保才是，你没发现吗，你已经入了我们的幻境了。”
“黄鹂你再乱说什么！”
小狐狸很不理解为什么小黄鹂要直接这么说出口。
覃无欢看着眼前的故友，她在人间的第一对朋友，相互争执，最后深沉地朝向她。
“你们也是为了我的血而来吗？”
覃无欢傻傻地问。
小狐狸摇着尾巴，得意一笑，时间终究改变了她原来的样貌和品性，这些年，她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欢，我们只想要变强。”
小黄鹂并没有笑，而是十分理智地开口，覃无欢眼中皆是雾气。
“为何不能修正道，你们有他人没有的灵智，迟早会得道……”
“住嘴！”
小狐狸喝止了覃无欢的话，眼中皆是猩红之色，那是足以让覃无欢震惊之色。
她是小狐狸，曾经温顺的小狐狸，为何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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