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慧清说的草药其实严格意义上也算不得是药,只是偶然听来寺里上香的村民提起的土方法罢了。
没有劳烦慧清,明夏和他问清楚了那草药长什么模样后,自己到山上去找了带回来捣碎了给陶希然敷上。
草药接触到皮肤,覆盖在红肿的脚腕上,冰凉的触感让陶希然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
“很凉?”明夏说着,停下上药的动作,将草药放在掌心暖了暖。
陶希然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道:“不凉,小夏姐,我自己来吧,已经不怎么疼了。”
见陶希然执意要自己上药,明夏也没有勉强,将暖到温热的药草递给她。
给自己上完药后,陶希然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道:“小夏姐,院子里那些人……”
话虽然开了个头,可剩下的话陶希然却怎么说不下去了。
该说什么呢,想要帮帮他们,将他们转移走?可她们只有两个人,如何能够在日军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将这几十号人给带走。
想要为他们治疗处理伤势,减轻痛苦?可她们既没有学过医,也没有随身携带什么可以救命的药物。
她们甚至连能否将经书顺利带回去都很难说,救人,如何能救?
从没有这么一刻,陶希然如此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曾经因为自己拥有穿越时空的金手指而短暂地感觉到欢喜,可现在看来,什么也无法改变的金手指,与其说是欢喜,不如说是一种悲哀更为恰当。
第一次穿越,目睹着那枚属于华夏的白玉扳指被送入典当行,又辗转流入洋人手中,她无能为力。
第二次穿越,目睹同胞因战乱流离失所,目睹保家卫国的军人身受重伤,她还是无能为力。
什么都无法改变的话,那么她的金手指到底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
就在陶希然神色恍惚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捏了捏,陶希然回过神,眼神还有些涣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明夏。
明夏毫不躲闪地和她对视,开口道:“即便不能改变,只是亲眼见证过已经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救不了人没关系,那些不为人知的,那些淹没在历史里没有留下名字的人,我们会记得他们的名字。”
“没能带走经卷也没关系,那些被模糊的,被恶意掩盖的,不被承认的罪行,由我们亲自见证。”
“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关系,这段历史,我们是亲历者,也是见证者。”
明夏看着陶希然,良久后,轻声笑了,道:“怎么会没有意义。我们来到这里,本身就已经被赋予了最大的意义。”
听到明夏的话,陶希然怔怔出神了许久,终于如释重负,道:“小夏姐,你说得对。”
见她不再钻牛角尖,明夏伸手揉揉她的脑袋,道:“更何况,现在说这些有些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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