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的,玩味的,鄙夷的。
然而绛墨还是瞧见了护国公身后的桓蘅,只有他的眼底一边清明,没有任何的感情,好似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一股屈辱从绛墨的心底钻了出来,就是桓蘅的那种眼神,却远比旁人的那些讥讽之词更让人觉得厌恶。
护国公气的早已面如金纸,他一直厌恶绛墨,只觉得这丫头满肚子的花花肠子,要不是看在桓怏还听她的几分劝,只怕早就将她丢出府去了。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将他们拖出来。“护国公满脸的怒气,如今护国公府的脸面已经丢尽了,也没有什么在乎的了。
那沈伴生未等人来拖拽,便已从床榻上下来了,却见他“扑通“一声跪在权势滔天的护国公面前,只被那护国公满身的气势给吓得不敢抬头
但还是用不卑不亢的声音道,“我与绛墨姑娘自小青梅竹马,而且曾有婚约在身,听闻大人是闻名遐迩的名士,还请您成全我们。“
而就在此时梵音和金玉已经过来,将绛墨硬生生的从被褥之中扯了出来,却见她穿着亵衣,而因为门被砸坏了,冷飕飕的风直直的吹进来,刀刃似的刮在她的身上。
满屋子的小厮和侍卫,而她就只穿着亵衣,这亦是不成体统,但都是满脸看好戏的模样,只想着她是青楼出身,今日又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哪里还顾到什么脸面。
而就在这时,一件披风却盖在了她的身上,待她抬头去看的时候,却是桓蘅。
原是萱儿放在橱柜中的,竟不知他何时找了出来的。只是这披风挡去了她身上的寒气,却挡不住她心底的冷意。
护国公的目光瞥向了沈伴生,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冷笑道,“她既然是阿怏的人,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便应该乱棍打死,连你也要一并处置了。“
那沈伴生咬了咬牙,急道,“她不是你们护国公府的人,我已经向青楼的妈妈打听过了,她的卖身契还在青楼,只是来和护国公府住了而已。“
护国公听到这样的话,半口气差点没了,只差点问,难道她来他们内护国公府内是做生意来了不成。护国公已经昔日懒得理会桓怏那些风流韵事,那些女人也不管不问的,生的闹心,更没有细细的查绛墨的底细。
绛墨咬了咬牙,说道,“我一心爱慕的只有小少爷,天地良心,我若有半句假话,便让我身上生疮,烂死在这里。而且我与他并未有什么瓜葛,今日是他趁着我病重,这才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但我是清清白白的,还请老爷做主。“
她的声音微弱蚊吶一般,才不过短短的几句话,亦是让她累的满头的汗珠子,羸弱的就瘫倒在一旁,她的嗓内火燎似的疼,只往帕子上吐了一口痰,里面竟全是血丝。
那沈伴生早已料到她会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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