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稚嫩,竟像是另两个傻子。
冰冷的风吹在她的脸颊上,如同针扎一样,火辣辣的疼,满池子的枯荷,明年却能再开,只可惜却并不是那一年的了。
她忽然间有想起之后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脸上溢出了一丝的苦笑。
桓蘅那时候正亲着她的唇畔,却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如胶似漆的人猛地分开,绛墨“呀”的一声,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只羞的脸颊通红。
等她抬起头来,却看见桓怏正用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们。
原来桓怏一直和奶娘在不远处,因为被茂盛的荷叶挡住了,所以青鸢和桓蘅并未发现,而且刚才两个人的一切都被他瞧去了,虽说桓怏此时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但好歹也得忌讳着一些。
正在摇着船的奶娘却是满脸的尴尬,只清了清嗓子,说道,“是小少爷好奇,非要过来瞧你们的,少爷和姑娘尽管放心,奴婢半个字也不会跟旁人说的。”
桓怏那孩子却满脸的兴致,只瞧着青鸢,“这真有意思,你也亲亲我好不好,若你不依,我便告诉祖母去。”
“胡闹什么?”桓蘅的脸上满是怒意,这还是绛墨第一次瞧见桓蘅拿起长辈的架子来,呵斥桓怏。
绛墨也急忙道,“不许你去。”
她毕竟也是大家的闺秀,若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岂不毁了她的名声,她虽与桓怏有婚约在身,但这又是逾越了规矩的。
而且护国公府人多嘴杂的,亦不知传成什么样子,这让她有何脸面再来护国公府,只是桓怏这厮与自己不共戴天,她实在拉不开脸面去央求他。
“你难道不答应吗?”
此时桓怏那蛮横无理的声音再次传来,他趴在船檐上,将雪白的脸蛋凑了过来,一双如蝶翼的眼睛忽闪忽然的,竟带着几分的期待。
他身边的奶娘却是满脸的无奈,只感觉又羞又愧,只是她太了解桓怏的脾气了,天生孤僻,认定的事情谁也不能劝半分。
青鸢吸了口气,正要凑过去,桓蘅却慢慢的扯住了她的胳膊,只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是满俩的无奈。
青鸢思忖了一下,却还是凑过去,“吧嗒”一声亲了一下桓怏那稚嫩的小脸蛋。
桓怏这才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但依旧满脸的高傲,“什么意思也没有,真是无聊。”
“今天本小姐纡尊降贵的亲了你,倘若今天的事情你敢说出去半分,我那你推到荷花池里淹死。”绛墨忍不住的出口威胁起来。
往日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而如今却已经物是人非。
绛墨还是慢慢的站起身来,顺着青石铺成的台阶,正要往上走,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
那人依旧是一身的白衣,恍若神诋,纤尘不染。只是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十分娇美的女人,一双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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