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更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只搜肠刮肚的全吐了出来。这倒让她的病更加重了,只是满心的后悔。
她在床榻上被病痛折磨的有气无力的,更是面白如纸,只痛恨在这府邸里得小心翼翼的活着,连饭菜也只能吃馊的臭的,便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住的。
萱儿在她的床榻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恨不得替她承受身上的苦。
绛墨这才靠着枕头,勉强的半坐起来,只拉着她的手说道,“你一会子便出府去,替我抓一些药出来,然后从老爷赏的银子里,拿出五百两的银票来,去给那老货送去。”
萱儿这才答应着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是满心的担忧,好像绛墨都挺不到她回来了一样。
绛墨这才有气无力的道,“你快去罢,难道要疼死我你才甘心吗?难道你哭一会子我便好了不成?”
萱儿这才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她出了府门之后,便总是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只往后瞧了几次,却并未瞧见什么,这才微微的放下了心。
因为自己的身上又揣了五百多两银子,便赶紧加紧了脚步,一溜烟似的跑走了。
她因为担忧着绛墨的身子,还是先去了药铺。
萱儿才进去,便闻见了一股药味,还是好几个来抓药的人,想来天寒地冻的,都的了伤寒,而等在萱儿前面的一个小丫头却是来给她的主子抓安胎药的。
她衣衫的料子倒是与萱儿的有几分相似,都是青墨色的夹袄,这让萱儿不由得多看了那小姑娘一眼。
很快那小丫头便走了,萱儿只跟大夫说了绛墨的病症,那大夫便开了几剂的药,告诉她剂量之后,便交予了萱儿。
而萱儿走后,躲在暗处的赖头也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对那个白胡子的大夫道,“刚才那个穿绿袄子的小姑娘,抓的什么药?”
那老头老眼昏花的,病人有多,哪里细想是哪个,只摸了摸胡子,“安胎药。”
听到了这话,赖头满脸的期盼竟一下子全被浇灭了,只是那抓堕胎药的事情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若是办不好了,他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他又不敢直接回府,正愁眉苦脸的在街上乱撞,却听见路旁的绸缎店铺里的老板,正在卖力的吆喝着,江南刚运来的罗裙,最上等的绸缎,快来买,快来买……”
赖头不受控制的往那绸缎店里走去,那老板见来了生意,忙笑呵呵的迎接,“这位爷,您可是为妻妾来挑衣衫的?不是我自夸,我们店里的衣服吗,都是最新的花样,莫说是女人,便是男人穿上也能艳压群芳呢。”
谁知听了这话,赖头顿时神色激动起来,扯着老板的胳膊,“你,你刚才说什么?”
那老板被吓了一跳,忙说道,“我问您是不是给妻妾来买衣衫。”
“不是这句。”桓怏急道,“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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